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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择哥！你……”
正想表示关切，森兵却见郑择一脸气定神闲迈开步，边扭了扭脖颈，边舒展双臂，像是刚做了个热身而已。
郑择朝程实逼近，大发嘲讽：“本事没多大，胃口倒不小！还磕药？不过，也多亏你上赶着找虐，否则……”
“我还真没机会活动活动筋骨！好了。老实交代你这磕的什么药？药又是从哪里来的？我要满意，兴许可以留你个全尸！”
虎人闻言，也不知是自己被气得浑身血液倒涌呢，还是药效渐退给打出毛病来了，他“噗”地又吐了口血，剧烈咳嗽起来。
他身上的变异也同时回缩成人样儿，好半天才开口说道：“什么？你拿我当练手的？现在还想杀了我？难道你就不怕……”
“怕！怕什么？怕乐爷、聂爷问罪？嘿！爱说笑。我要怕，就不会立马上门找你麻烦了！”郑择就势在程实面前蹲下身去。
接着他轻轻一巴掌一巴掌拍在程实左脸上，玩味的问：“你说，就你这副不人不鬼的尊容，咱们往聂爷面前一站。他是信你呢？还是信我呀？”
他是笃定程实不管算计自己令牌，还是能磕药变异成虎人，都在瞒着大龅牙的，因而才有此一问，果然便觉察对方瞳孔剧颤。
郑择当即没再与程实磨蹭，拎着人衣领就往外拖行，可没走几步，异变陡生，他只闻耳边不断响起破窗声，就感到有几道身影挥斩出刀气，向自夹击而来。